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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
于曼丽走出门时还是让汪曼春惊讶了下。
一件简单的米色长夹克，腰间戴了条略深的皮腰带，深色长裤，褐色高跟鞋。发还是如同台上的样子，只是稍微凌乱了些。
来人带笑，汪曼春想，要不要伸臂让女人挽着，好歹自己现在是个绅士。
想了想却又放下，双手插兜。
跟我走。

于曼丽点头，乖巧的跟在汪曼春身后。不料还未出门，便遇见任务完成后的明台。
汪曼春低头从明台身边走过，明台却一把抓住了于曼丽。
于曼丽一惊，皱眉。
明台立马意会。
锦瑟小姐，这是要去哪儿？带我一个。
汪曼春站定脚步，未回头就听见女人甜腻的声音。
小少爷，我和这位先生约好了喝酒去。

喝酒？那必须带我一个。几天不见锦瑟越来越漂亮啊。
于曼丽轻笑。抚平明台皱了的衣领。
小少爷嘴真甜，如果先生不介意…

汪曼春在走廊边的镜子里看的一清二楚，听到这话终于皱了眉。转身将于曼丽拦到自己身旁。
明家少爷何必急这一时，下次如何。
声音一出明台眼里露出疑惑，于曼丽冲他摇摇头。
那好吧，我走咯，约下次吧。

不等于曼丽开口，汪曼春轻推她向外走去。
于曼丽回头，做了个抽烟的动作。
明台收起戏谑的表情，点头。

直到两人走到大街上，汪曼春这才放了手。


7.
夜里九点左右，街上还有零散的三两行人，商铺老板也都关了门。
汪曼春在前边快步走着，于曼丽在她斜后方漫步跟着。
两人都不开口，就显得有些冷清了。
于曼丽打了个寒颤，走的急，穿的少，也忘了戴围巾，夜风顺着领口吹到全身。她快走两步挽住汪曼春的胳膊，抬头对她款款一笑。
感受到身侧传来的柔软，汪曼春说出的话却带了丝讽刺。
锦瑟小姐不怕被人看见说闲话？

冷。
于曼丽贴的更近了些。
先生难道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？

什么身份？

于曼丽眉眼间似是笑出桃花。
活在阴影下的一个舞女。

汪曼春停下脚步，挑眉看向身边儿的人。
各有所需罢了。
将围巾取下，围在于曼丽脖颈。
快到了，再忍忍吧。

围巾上还带着温度和淡淡的香气，于曼丽暗笑着汪处长这拙劣的扮装技术，将脖子和半张脸都缩在围巾里。
汪曼春轻笑出声，任人挎着自己。

一点温情，一双人。


8.
汪曼春特意选了个角落的位置，点了杯清酒。她可不想宿醉，况且还要保持清醒套话。
于曼丽倒是乐的清闲，这次任务完成后得了三天的空闲时间，出动太密集也越容易暴露。要了杯红酒，觉得有些饿了，又点了份甜品。
拿着酒杯晃两下，抿一口咽下。
苦涩后溢出甜香。
先生还未…

汪曼春本盯着她愣神，听她又喊自己先生不由得气恼。
不要叫什么先生了。说罢将帽子摘下，解开盘起的长发。
我是汪曼春。

于曼丽倒是欣赏她这般直接。放下酒杯，磕到瓷盘发出清脆响声。
原来是汪处长，失礼了。

汪曼春挑眉：你不惊讶吗。

于曼丽歪头笑：汪处长做事，别人又怎能猜到，打扮成这副模样自是有你的原因。

汪曼春也笑了，能与一个舞女交谈的如此轻松，即便套不出话也值了。

两杯酒杯见底，于曼丽乐的清闲，一杯接一杯，红酒上头，脸色潮红。
汪曼春看时机差不多，问：你与明台什么关系？

什么关系？于曼丽轻笑。
大概我是鱼他是江吧。







好气啊跟智障路人舌战。
这些人说出话真的不负责吗。

心情差到极点。